龙枪牧马(03)

,我们姐应该雨均沾。”

    李屏笑道:“那也要有先有后啊。”

    田巧打趣说:“真可惜,老爷要是有根龙就好了。”说完,自己笑了,也把梅雨荷和李屏逗笑了。

    半晌,梅雨荷才说:“简单得很。我们姐都趴在那,让老爷定夺,不就完了吗?”

    田巧眨了眨,抿嘴乐,说:“嗯,姐姐这个好。姐,姐,这就叫群争艳吧?谁艳,就看老爷当时的心了。“

    她的话让梅雨荷和李屏都咯咯笑了起来。个女银铃般的笑声在屋子着。这时,李进来,手端着盆盛开的月季,看到在笑,刚觉得诧异,后来又明过来,老爷快回来了,谁能不兴呢?更不要说位即将承受雨了。

    李去后,梅雨荷着月季说:“屏,巧,看,这多艳!我们这些可要好好补养,把身子养好,等着老爷归来。到时候让老爷看看,是我们姐艳,还是这盆月季艳。”

    这时,田巧歪着,用手梳理甩到前面的长,怯怯说:“我啊,倒是担心起来了,我们那倒是肯定娇艳,只是老爷回来定更龙虎猛,我们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了呢。"

    李屏听田巧这样说,就揽住她的柳腰,说:“现在就怕了?到时候可不见得,个叫巧的百灵鸟说不定比别叫得都欢呢。不过,我倒是觉得,你需要担心的是这,到时候它会开得比这盆月季还艳呢。”说着,手在田巧浑圆的翘用力拍,随着啪的声,田巧细腰扭,娇声哟叫了起来,用手捂住股,红着脸说:“坏姐!幸好不是老爷打的,要不真的会开呢。“

    梅雨荷看着嬉闹的两位,只是抿嘴乐,可是她的思绪早已经飞到边关,飞到龙飞那。她忽然想到,应该给龙飞去封信,即便他快要回来,也要告诉他,自己和屏、巧都在想着他,盼着他早回到桃源府。

    龙飞曾想到,他会在返回桃源府之前,再次收到封家书。他开之后,他瞬间愣住了。面不是信,而是幅画和短诗。画面漠以虚影展示,而平而起几条烟柱,正条格外雄壮,再仔细看,现那烟柱极是特别,烟柱端不是渐渐变细,相反更加凸起,形成个蘑菇般的伞状。往后站站,再端详就会现,那烟柱几乎变成的阳,傲然挺立,而那个蘑菇伞的烟,就完全是个饱满的形状了。再看那烟柱面,即将,那似有重影,形成宛如桃的样子。而雁正飞入落,形成队黑影,而那影将落分两半。这来,那落分明就像是女饱满的肥,而间的影既像是那条,又像是稀疏的。而再细看,饱满的烟柱蘑菇,正好向落和那队斜飞去的雁群。

    妙,太妙了!龙飞禁不住暗自赞叹,手拍打着啪啪的响声。不用说,这画是巧画的,因为府邸众除了她这位才女,无能画这样妙的画。令龙飞更为喜悦的是,在画的旁边,题有小诗:漠孤烟直,长河落圆。黛娇声唤,将军征鞍。诗的面写着个名字:雨荷,屏,巧,齐盼君归。

    “好个征鞍啊!”龙飞站起来身来,由衷心的感叹。从这封不是信,但却以画以诗胜过万千信笺的家书,龙飞感受到盼望他早回到桃府的急迫心。他似乎看到她们的面,妩媚的笑颜,腴的胴体,以及在府邸各飘逸的身影。

    激的心让龙飞周身燥热,他站在来,在帅帐来回踱步,像即将笼的雄狮,又像是即将冲战场的将军。他回再次端详那信的画,除了缩小了尺寸,那阳般的烟柱简直与他的龙样。巧冰雪聪明,画得手好画,又夜在他的胯婉转啼叫,对他的可谓悉得如同自己的纤纤手。

    只是,龙飞想错了点,他以为那短诗也是巧所作,因为巧对琴棋书画、诗词歌赋都甚是懂得,由她给加这样诗再正常不过。只是这次不是,那诗确实不是巧所写,而是姐成的。李屏作了句,田巧加了句,她们都说句应让姐来添。梅雨荷琢磨片刻,说,就用“将军征鞍”吧,这征鞍不在边关,而在家的桃源府。

    于是,田巧就在画的旁边写诗。完后,田巧说:“姐,姐,你们看,好吗?”

    梅雨荷点道:“我看好,老爷定会喜欢。屏,你觉得呢?”

    李屏笑道:“真意切,哪会不好?再加的丹青相衬,就更会让老爷看过之后归心似箭呢。”

    数之后,以画作和小诗替的家书,飞跃,落在边关龙飞帅帐的书案,展现在这位即将返乡的将军前。

    看着案的书信,龙飞感到小腹渐渐升起股热气,这热气迅速向胯间积聚,然后分到两侧,再迅速返回,冲向端的蘑菇伞。待他低观看时,个壮观的蒙古包已经展现在他的裆,他的已经完全起了。他解开裤带,亮挺拔的,对比信笺自田巧之手的烟柱,他觉得除了画尺寸略小,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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