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体(5)灰街 第五部 第十二章 身世

    “不。”

    普拉克托克如梦初醒。

    虹的话,还没有说完。

    “我,变成了实验品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手……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……去哪了?”

    “那,就是现在的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……我现了真正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,虹突然将神转向了普拉克托克的方向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我能看到自己的身体,却看不到自己的脸?”

    “我们毕竟只是玩,对于玩,他们是不需要避嫌的。”

    不知为何,在听虹讲述起那些往事的时候,他的心浮现的却是自己的影子。

    她惨淡的笑,道:“现在,你明了吧,我是个……什么样的……。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能‘看到’自己的身体?明明我的面前没有镜子,但我却能直接看到身体的正面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,我开始在间区边收集边寻找返回层区的方。再然后,我就遇到了你。”

    虹的身体开始抖,似乎那惊悚而诡异的幕重新现在了她的面前。普拉克托克只能更加用力抱紧她,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让虹的颤抖减轻半分。

    “然后,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,我已经到了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间,围在我身边的还是男、男、男,那我的手却已经不能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放弃了,我不再反抗他们,但也让那些男不再对我产兴趣。于是有的早,在被强行灌食后我又昏了,只不过这次我是在手术清醒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却能‘看到’我自己,看到我的身体躺在张床,甚至连手臂都还好好长在肩膀。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,但无比真实的感觉又告诉我前的切都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把那些认了真实身份的都记在了心,这是我的筹码,是我以后的保障。那个时候,我已经开始对这种漫无感到厌烦了,但当我提要离开的时候,得到的回答却是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变成了真正的玩。为了满他们的望,他们直接改造了我的神经,在我的植入了个开关样的,只要打开它,我就会像你刚才看到的那样,变得……疯狂,只有才能让我的身体平息来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我才知道,那些男觉得的身体实在太脆弱根本经受不住他们那种玩的摧残,于是就把意打到了体这种。但是身体可以造,意识却不能,于是他们就想到了这样的,把我的脑,移植进体的身体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,但我不成,没有他们的允许我连不到,每都会有个女拿着食物注器走进我的间,强行把那种给物用的导管进我的嘴。我试着向她求救,但她只是冷冰冰看着我,仿佛在看掉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被囚禁了。那份协议——那份在我拿到通行的时候起签的协议变成了我的卖身契。我开始抗争,我威胁着要把这切都说去,我甚至直接把那些被我当初筹码的名字都说了来。然后我看到那个的脸变了,我以为我胜利了……是的,我以为我胜利了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,或许是因为已经没有实验的价值了吧,也可能是因为有了新的实验品,我被装进了密封箱,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才周的切都已经变了,我已经离开了层区。我醒来的方是间区的个仓库,但在我身边却没有任何存在,就好像……我是被抛弃在那样。”

    “男,男,男……不知道过了多少现在我前的除了和我样的‘玩’就是各种各样的男。既是在室他们的脸也都戴着面,好像怕我们知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样,但我还是认来了,毕竟他们的身除了面就什么衣服都没有了,在看了那么多遍之后总是能够找到些特征的。”

我的睛都是被蒙着的,我的手也被捆着,甚至连耳朵都是被堵住的。那些不想让我知道任何与他们的真实身份有关的信息,但他们不知道,我对这些兴趣都没有。我跟他们走,答应他们的要求,只是想要看黄金区的阳,看看那是不是真的很别说的那样‘什么时候都沐浴在自然的阳’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没有看到阳,任何点都没有。当我的罩被摘掉的时候,我已经从车被转移进了室,看不到室。在那,有几个了和我样选择的女孩,我就这样加入了她们,等待着那些真正的物从我们间挑挑拣拣,然后分别带进他们自己的那些事,也有的根本连间都懒得去,直接当着我们的面,他们就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,切断了我的手。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脚对某些客还算有引力,他们恐怕会直接把我的肢都切断了吧,毕竟只要这样,我就没逃走了……但即便只是手,我也已经什么都不了了。我哭喊,咒骂,冲着每个靠近我的男吐口,然后我的嘴就被锁住了,那些男个个像样在我的身后队,然后将他们那恶心的玩意进我的身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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